楚狂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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🌠【GB乙游】甲一线——生气了,暗卫变狗狗

  前文 

  

  选项:

  你因为他的自轻自贱生气←

  你因为他的自轻自贱心疼


  你看着他低眉顺眼的样子就生气,甲一他永远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。想必现在肯定也是觉得自己贱命一条,不值得怜惜。


  你想着自己破例请来的御医,心里的火压也压不住。

  

  这个男人,不让他好好反省一下,他永远不知道珍惜自己。

  

  他虽然不质疑你的决定,但是他并没有真的铭记他自己也是重要的这一事实。


  你故意冷了脸:“甲一,身为我的暗卫,犯了错连错在哪里都不知道。我看,这个暗卫你不当也罢。”


  甲一本来垂眼去看被褥上的花纹,想着等身子骨好一点就去暗部请罚。小姐那样好的人,竟然因着自己生了气,他死不足惜。可他还要继续保护小姐,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。


  甲一没想到的是,一向待他宽容大度的小姐这次真的气很了。那句“不当也罢”刚钻入他的耳朵,他整个人就仿佛坠入腊月冷窖,颤抖不止。


  小姐,小姐不要他了。


  他颤栗着抬头,眼里不知何时泛起了一层水光,他挣扎着要下床,想跪在小姐面前,求她网开一面。

  

  好不容易缝合结痂的伤口随着他的行动再次破开,汩汩地流着鲜血。


  甲一却不觉得痛,他的感官都因着你不要他了这个可能而停滞。他浑身都是麻的,唯一能听到的是他缓慢的心跳声,“咚咚”的声音撕扯着他残存的理智,每一下都敲击在脆弱的灵魂上。


  你看着甲一挣扎着要坐起来的时候就想到他要干什么了,你蹙眉,把手轻轻压在他的被褥上:“不许起来,知道你这伤口有多难治吗?”


  你的手指纤细修长,摁着床褥的劲道也不大,可那个挣扎的强壮男人因此而安静。他不会违抗你的,无论因为什么。


  起码,在过去的那么多年,甲一对你的决定只有赞同。你也很想知道,这个仿佛只会点头的男人,到底什么才是他的底线。


  “小姐,我求求您,您怎么罚我都可以。就是能不能,能不能让我留下来,留在您身边,甲一求您了。”


  一向寡言的男人此时却变得聒噪,他不断地恳求着,往日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写满了绝望和乞求。


  现在你知道了,这个男人的底线就是不能离开你。之前冷面少言的男人,被你一句话逼得眼角通红,压着呜咽的嗓子泣声求你。


  你不知道的是,甲一这个人就是这样,他打小生活在暗部里,被灌输的思想就是要为主人生为主人死。

  

  甲一儿时虽然把这些条条框框背的滚瓜烂熟,心里却是不服的。


  直到,被分配给你的那天。


  小小的姑娘踏着昂贵的金缕鞋站定在他的面前,抬头的那一瞬间,甲一第一次明白了暗卫的使命。


  他愿意,他愿意为小姐生,为小姐死。


  他这条命的怎么用都单凭小姐喜好,只是,他自私地想,只要小姐愿意留下他就行。


  他自觉算不上一个多称职的暗卫,他做不到离开小姐,他可以为小姐奉上自己的一切。他可以看着小姐踩着他的脊梁骨踏过尸山血海,只要小姐朝他招招手就行。


  他唾弃过自己,厌弃过自己,可他就是做不到离开你。


  一个不听话的暗卫,一个让主人生气的暗卫,被送走再正常不过了。


  甲一闭眼,尝试思考了一下之后的日子里没有你的场景,他的泪水不听话地跌落眼眶。


  那可是甲一啊,年少时背着你逃离包围圈,身上被插了十一支箭还在温柔地问你要不要喝水的甲一;是替你试毒,中了蛊毒疼得冷汗直冒却笑着说,疼的不是小姐太好了的甲一;是刚刚替你挡了一支夺命箭却没有把你的物品扔到地上的甲一。


  甲一已经很久没有哭过了,都要忘记落泪是一种什么感觉,只有当眼泪啪嗒掉到你的手上时,他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哭了。


  完了,小姐本来就厌弃自己,现在还哭哭啼啼的,小姐估计更要把自己赶出去了吧。


  甲一绝望地望着那颗躺在你手背上的水珠,恨不得自己现在就变成它,起码被遗弃前还可以再沾染一下小姐的体温。


  你没想到自己能给甲一逼哭了,手上传来的热度让你有些恍惚。自打记事开始,就没见过甲一哭过,无论受多重的伤遭受怎样的折磨,甲一都是绷着那张脸勉强勾起一点笑意,问你有没有受伤。


  你低头看手背上浑圆的水珠,反思是不是自己逼得有点紧了呢?

  

  你这样想着,终于是心软了:“甲一,我给你三天时间,养伤的时候好好想想自己错在哪儿了,想明白了你就能继续留下来。”


  你转过头拂袖而去,你不敢回眸,害怕看到甲一空洞绝望地眸子会心软。

  

  这次,这次不给他一个教训,他永远不会认识到问题。


  甲一看着你的背影,为自己的窃喜感到羞耻。他的小姐真是善良又心软,他这个可耻卑劣的暗卫用眼泪为自己换回了一个留下来的可能。


  他承认自己的卑劣,但是他不后悔。


  甲一躺在床榻之上,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。其实甲一有点分不清楚,到底是胸口的贯穿伤再疼,还是因为要被抛弃而心脏疼。


  甲一垂着眼睛想,他知道他错在哪儿,他错在不够强不能保护小姐。可这个应该不是小姐想听到的,之前这样说的时候,小姐气得好几天没有理过自己。


  他现在没有机会也没有资本试错,他只能不断地反省自己,到底错在哪里。


  甲一其实有一个模模糊糊的猜想,只是他一直不敢去深想。他只是一个丑陋又卑微的暗卫,一个死了一个后面有一群人顶替的武器,一条贱命。


  小姐是什么,是掌中珠,是天上月,是梅尖雪,是和璧隋珠。


  哪里是他这样的人敢惦念的。


  甲一闭上了眼睛,他想着,也许下次见面再求一求小姐就好了。


  甲一没想到的是,这下次见面一等就是两天半。你为了好好让甲一反省反省,狠了心不去看他。甲一的心随着侍女不断回报的“小姐不曾来过”而堕入谷底。


  他不明白啊,小姐,甲一不明白啊。他这三尺微命,除了为小姐而死,还有什么价值。


  直到第二日傍晚,他听见门外的侍女低声交谈。


  “敛秋,刚刚不见你,去忙什么了?”


  “我的好妹妹,咱们小姐最近不知道怎么,喜欢上玉犬了。这不,带着我刚去陆大人家抱了一只回来。说是养大了看门用,可我看那犬也不过我一个巴掌大,看家护院估计得养养了。”


  两个小姑娘闲着聊天,声音本是压得很低,奈何甲一习武之人听力卓群。他突然茅塞顿开,小姐不需要暗卫,可小姐需要一条狗,一条看家护院的狗。


  甲一明白他错在哪里了,小姐现在已经不需要他这样能力不行的人了,小姐需要的是狗,是一条成年的狗。


  两日的修养其实甲一已经可以下地了,他坐了起来,摆了几个狗的招牌动作。只可惜屋里没有铜镜,要不然他能对着练习地更像一些。甲一满意了,他可以当好一只狗。


  甲一今夜睡了个好觉,梦里,他带着狗链被小姐牵在手里,小姐笑得和煦还摸了摸他的头。


  睡梦中的甲一勾起了唇角,真好,小姐笑了。


  第三天一早,你就来了。你倒要看看甲一这个木头有没有想通其中的关窍。

  

  好吧,其实你也是真的有点想甲一了。


  甲一看到你来,冷面的脸上居然勾起了一丝笑意。


  “小姐,我错了,我不该做您不需要的人,我该做您需要的狗。”


  甲一一边说着一边掀开被子,跪坐在床上,吐出舌头,哈着气歪头看向你。

  

  接下来,你要怎么办呢?

  

  

  选项1:你拉起甲一,耐心解释 


      选项2:你突发奇想,觉得有只狗也不错 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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